这个,当我是白痴?”
他并不生气,而是说:“再仔细看看?”
我再看,两座山变成了两张面对面的人脸。
“再再仔细看。”他说。
这回我看到的是长流的细水和几条通向远方的绵延的路。
“这说明,你第一次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一成不变的东西。”他把图片收起来说,“很多时候,你的眼睛会欺骗你,你必须用你的大脑去认真地思考,才可以看到事实的真相。”
“如果我压根就不想了解真相呢?”我问他。
“那你就会被心里的疑惑压得喘不过气来。”他摊开双手说,“随你选择。”
“你叫什么?”我问他。
“Sam.”他朝我伸手说,“七七,很高兴和你做朋友。”
“你的发型很土呃。”我说。
“明天我买发型杂志,回头你陪我参考参考?”他朝我眨眼。
第二次见他他真的递给我发型杂志,封面上那小子一头黄毛长得鬼头鬼脑。“怎么样?”他指着他问我,“我弄成这样你说够酷不够酷?”
我把杂志摔到一边笑到断气。他很耐心地听我笑完,然后说:“七七,其实你不用看医生,你很好,就像今天这样,面色红润,笑声朗朗,定能长命百岁。”
“可是,”我不由自主敞开心扉,“我常常控制不了自己。心里有两个我永远在打架,谁输谁赢我做不得主。”
“我会帮你。”他在我面前坐下说,“现在起,你再也不用恐惧。”
就这样,我和Sam一周见两次,聊很随意的话题,在他面前,我很放松,一个下午过得飞快。有时候我说很多很多的话,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这么能讲,在他面前,我的话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就像我在网上在QQ上同时和十几个人聊天一样的酣畅淋漓。他很耐心地听,偶尔插嘴,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