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过无数次,无所谓了。”
“吹牛,”他说,“我赌你是第一次。”
我被他说中,趴到他的肩上哭起来。他拍着我的背说:“哭吧哭吧。说真的,还真舍不得碰你。”
酒吧里一个女声在幽怨地唱:“我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什么时候你说过我完美……”我听得笑出来,对茄克衫说:“女人最丑陋的时候,就是像个怨妇。”
他呵呵笑着说:“怨妇你真有福气啊,我要不是失恋,怎么会想到泡你?”
我吃惊地问他说:“你也失恋?”
他朝我挑挑眉:“可不!”
“帅哥也会失恋?”我说,“真是世道炎凉啊。”
“美女也会失恋?”他说,“还真是世事难测!”
我歪在他怀里格格地笑,他又说:“我一进门就看到你了,看似招摇其实内心犹疑不定,你并不常来这种场所,对不?”
“茄克衫,”我说,“你是主修心理学的?”
“好奇心这么强,我赌你超不过二十二岁。”
“算你厉害!那你多大了?”
“三十五。”
“已婚男子勾引未婚女人,糟糕啦~~~~~”我拖长了声音。
他刮我的鼻子一下,只说了两个字:“调皮。”
我在他的声音里听到疼爱,突然就喜欢上了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沉溺于他的怀抱不想自拔。直到他对我说:“带你去兜兜风?”
我对车一向不精通,连夏利和桑塔纳都分不清。但我知道“夹克衫”的车是很高级的那种,因为坐在里面很舒服,还有缓缓的音乐低低地流动。
他转头问我:“飞车,怕不?”
“怕是小狗。”我朝他吐吐舌头。
“那系好安全带。”话音刚落,车已如离弦的箭飞奔起来。老实说我从来没坐过开得这么快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