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港”,才开的一家店,不算是非常高档,却很有特色,以海鲜为主。
我第一次跟男人出来吃饭,本意是想蹭顿饭吃,但下了车来和他一起走进饭店再走到包厢里的时候我就觉得气氛有些说不出来的暖昧,恨不得揍自己两拳才好。
那里的老板好像和胡很熟,又是递烟又是送茶又是盯着我看。
胡倒是镇定自若,我把脸拉得老长。
好不容易点完菜,送走那个聒噪的老板,偌大的包厢里只留下我们两个人,胡月海忽然笑了,然后他说:“你好像有点紧张。”
“我紧张什么?”我硬撑着说,“掏钱的又不是我。”
他又笑。于是我开始报复:“其实该紧张的是你。”
“哦?说说为什么?”
“你没听说吗,这年头小红帽比狼外婆厉害。”
他一定觉得我这个比喻挺有意思的,哈哈大笑,笑完后摇着头说:“难道,非要这么形容吗?”
“你平时也这么爱笑吗?”我问他。
“哦?”他说,“不。”
“这证明我很幽默。”我说。
“是的。”他却不笑了,认真地对我说:“这一点我第一次见你就发现了。所以,我一直希望你可以到我公关部来工作,我一直在找一个像你这么能说会道的员工。”
“是尖酸刻薄吧。”我刻薄自己。
“也可以这么说。”他回答我。
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斗嘴并不见得是我的长项,于是我出去上洗手间。我没有想到竟会和王乐平狭路相逢。他们一行人刚好进来,那个实习的小丫头也在,就跟在王乐平的身后。我有些惊慌,但瞬间安定下来。
王乐平显然比我更惊慌,他说:“嘉璇?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朋友请吃饭。”我说。
“是阿朵吧。”王乐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