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腔拿调地对我说:“小店刚刚开张,小本经营,还望海涵。”
我抬眼一看,是阿朵。穿一件相当别致的旗袍,把整个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一张清致的面孔笑眯眯地对着我,美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天。”我说,“你门口应该立个牌子。内有天仙,凡夫俗子不得入内。”
“服了你这张嘴。”阿朵朝我挤挤眼,“这里不方便,到我经理室去”!
我跟她进入她那储藏室般大小的所谓经理室,她把我往那张转椅上一按,人在我面前得意地转个圈说:“怎么样?一切尽在我掌握之中!”
“他来这里?”我问她。
“当然,这里是新店,他一周起码来四次!”阿朵在我面前竖起四根手指头,然后说:“他已经四次夸我能干,呵呵呵。”
“等他四次上你床你再得意也不迟!”
“哎呀童嘉璇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阿朵啐我。
我无可奈何地说:“看来你是铁定了心要拿你青春赌明天喽。”
“我好喜欢他的眼睛。”阿朵花痴地趴到我耳边说,“他一看我,我就整个晕了。”
“不是晕,是完了。”我把包里的裙子拿出来给她:“王乐平在海南替我买的,我穿着嫌大,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随便穿穿。怎么着也要让那个叫sam的也晕几次,师大中文系的一世英名,就全靠你了。”
“这可是王乐平的心啊。”阿朵把裙子拿在手里夸张地揉了一下:“你就这样把它给轻易地送出,当心他会心碎的哦。”
“哪里那么严重。”我笑。
“看我身上这件!”阿朵又在我面前一转说:“在苏州定做的,只此一件!”
“他送的?”
“工作服么。”阿朵红着脸说。
真是乱了套了。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