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女朋友要出去跟他男朋友约会啦,你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回来哦。”
“我会等的。”他赌气一样地说。
我没有骗糊涂,我是去见王乐平的,他刚刚从海南回来,给我我带回一条“据说”是很贵的裙子。他很久没有送我礼物了,我好高兴地把它捧在手里,再给他一个轻吻。
在海南呆了差不多半个月,王乐平晒得像一只大猩猩。
我盯着他笑。
他很不自在地说:“笑啥?”
“喜欢笑呗。”
“穿上我看看?”王乐平把裙子拎起来。
“那你去洗手间呆会儿。”
“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封建!”王乐平说完就把裙子扔了,然后搂着我一阵狂吻,把我搞得怪不好意思的,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这让我我想起师大的那颗香樟树下,我和他的初吻。王乐平也是这样充满了激情,他个子很高,我只能到他的胸前,所以要很辛苦的惦起脚尖。那时也是夏天吧,天上有很多很多的星星,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熄了灯,然后我爬到阿朵的床上,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我被王乐平算计了。”
“你完了。”阿朵说,“这就等于把自己贱卖了。”
阿朵一直认为我可以找到更好的男朋友,更好的标准其实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但阿朵也的确是比我心高气傲,而且,如果是她想得到的,她说什么也要得到。
比如Sam。
前天的电话里,她对我说她已经被sam的酒吧录用了,长相甜美学历又高的她如愿以偿地做了大堂经理,这样,就可以常常地看到sam了。
我问她月薪,她说:“试用期800。”
我还没晕倒的时候她又说:“不过,我也许可以让它变成八万。”
“你当sam是白痴?”我说。
阿朵振振有词万分臭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