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人挺好,毕业后留在我们系当助教,教书的任务不重,整天都坐在电脑前写书,她有很多的作家朋友编辑朋友,人也很仗义,我那时有幸在报刊杂志上发点小文骗点稿费,全都是雅兰姐帮的忙。
所以,当她打电话说有事找我,我放下电话就赶过来了。
雅兰姐在学校分给她的小宿舍里等我,她的窗帘是我喜欢的淡紫色,她的裙子,也是我喜欢的淡紫色,裙摆那里开了一两朵粉色的小花。和安子妈妈一样,她们都是女人中的女人,让我望尘莫及。
“雅兰姐好。”我在她床沿坐下,“有何事尽管吩咐,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还是那么贫!”她嗔怪地看着我,递给我瓶可乐说,“听说你还没工作?”
“嘿嘿。”我说,“是啊,是啊,还是那么没出息!”
“是在等更好的机会吧。”雅兰说,“趁你闲着,我还真有事想找你帮忙。”
“有事儿您说话!”我毫不客气地喝下一大口可乐。
“你最近来写东西吗?”
“我已经废了。”我自暴自弃地说。
“你很有才,坚持写下去应该会有前途的。”
“写作能养活自己么?”我笑嘻嘻地问她。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不仅可以养活,而且,可以让你过得很滋润。”
“是吗,雅兰姐。”我盯着她看,“让我看看你有多滋润!”
她弹我的脑了门一下:“说正经的吧,我记得你以前在师大论坛上发过一些贴子叫《我们的爱是无耻的》,对不对?”
“那是我极度无聊的时候胡写的。”我差一点脸红,“还是我第一次写长篇,虽说是好评如潮但我还是没有坚持完,让你这个大作家见笑了吧。”
“不是啊,我是觉得写得不错。”
“不是想替我推荐发表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