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我夸他。
他给我一个脸红的表情。
我跟他说再见。
他问:“何时?”
我一时不明白:“什么何时?”
“何时再见啊。”他说。
“呵呵。人生何处不相逢。”
我说完就下了钱,刚才的电话是安子打来的,她说:“童老师,我今天放学早,你可不可以早点来我家?”
拿人钱财手软,安子妈妈一小时付我五十元,我当然得尽职尽责一些。公交车上一家伙老是有事没事往我身上靠,我忍不住大声问他:“你是不是肌无力啊,怎么站都站不稳?”
旁边的人偷偷笑起来,他的脸涨得像猪肝,第二站就逃跑一样地下车了。
要是王乐平在,这家伙估计会被打得真站不起来。王乐平这人平时斯斯文文的特别老实,可一遇到关于我的事就万分冲动,这点我大二时就知道了,那时有个外系的小子给我写情书,还在校电台给我点歌什么的,王乐平终于逮着机会在食堂外把那家伙痛打了一顿,差一点把人家打进医院。
后来我问他:“你干嘛打人家啊?”
“他老盯着你看。”王乐平喘着气说。
“是不是盯着我看的你都打啊?”
“不是,是盯着你看的男生我才打。”
王乐平的冲动不是没有收获的,本来我们学校盯着我看的男生就不多,那以后就更是少之又少了。谁会脑子进水,跟一个一米八五的东北大汉过不去呢?
阿朵评价说:“王乐平这才叫大智若愚,阴险狡诈呢!”
不过最好笑的还是那个外系的男生,我一直都记得毕业那天他探头探脑地走到我面前,我还一直以为他有什么深情的临别赠言要表达,谁知道他嘴里冒出来的一句话竟是:你要小心哦,北方男人是要打老婆的!
看着他拖着行李走了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