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是情书你气成这样?"
"不是情书就可以放到大庭广众下展览?"我实在是不服气。
"这事我会查清楚,"宋说,"不过这不能成为你逃课的理由。"
"好吧,"我有些屈辱地说,"我这就回去上课,希望老师能给我一个说法。"那一刻我想念乔,如果是乔,我想他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处理这个问题,也不会用这种冷冰冰的口气和我说话。
任何人任何事都是错过了才知道美好。
我独自走在去教室的路上,我不许自己流泪,我对自己说,你流泪就是让捉弄你的人称心。小蛮子的信就放在他和妈妈的面前,几经折腾,它已破旧得不成样子。妈妈把它来来回回地看了好几次,仿佛比我看的时候还要认真。叹了一口气后,她终于开始了审问:"说吧,这个小蛮子是何方神圣?"
"网友。"
"网友?"妈妈很难接受这个词,"你天天在电脑前就捣鼓这些?什么叫拥抱你?"
我又气又急又羞又恼,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他把信拿过去,看了一眼后对妈妈说:"我看你也别急,这信也没什么呀。"
"没什么,不是你的女儿当然没什么!"妈妈都有点无理取闹了,把那张可怜的信纸拿在手里甩得"劈里啪啦"响,问:"没什么会给人家贴在那里展览?"
我想制止她,但是我不敢,我只好哭得更厉害了。
"哭什么?"妈妈生气地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