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如果可能,我当然愿意做她一生一世的好朋友,这一点我倒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时间宝贵,于是谈话就进行到这里,我们继续埋下头来背枯燥无味的政治,因为我们都知道,考上本校的高中部是我们可以继续在一起的先决条件。可是没过多久,我们的苦读就被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了:“挺像模像样的嘛,这么卖命为了什么?想继续留在这里念高中?还是想……”
说话的人是朱莎,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她自己的笑声淹没了。
唐池很紧张,她的脸紧绷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从哪天起,这个异怪的高三女生就开始缠着唐池不放,仿佛是她青春成长岁月里一个经久不衰的噩梦。唐池拉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们走开,不要理她。
可是朱莎却不肯放过她,往我们面前一挡,神经兮兮地说:“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究竟用的是什么招数,可是让黄豆豆对你服服帖帖的?”
“你神经病!”我骂她。
“不关你的事!”她也骂我,又转头对唐池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所谓的作品到底有多少是你自己的创作,又有多少是出自黄豆豆之手呢?”
“你无耻!”她的话严重地伤到唐池的自尊,唐池忍不住大喊起来。
“我是无耻吧,”朱莎扬头一笑说,“也比你不要脸强吧?”
她话音未落,我一拳头已经重重地挥了过去。那拳头不偏不倚地打中了她的眼睛,她捂住眼“哇”地一声大叫起来,没等她叫完,我又补上了一拳,这一拳比上一拳还要准还要狠。
算她倒霉,我老早就想打人了,只是没有借口而已。
事后我被老师请进办公室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只是补上了一句:“朱莎早就欠揍了。”
我们班主任老游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人虽然跟不上潮流,却还算得上是和气,她和和气气地问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