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怎么跟你妈妈说话呢?”
真是喝凉水也塞牙吃葵瓜子也涨死的倒霉透顶的一天!
不知道是谁说过,霉运一走起来三天内绝不会停止。这话真是有哲理,第二天我一到教室,下意识地往教室后面的板报上看去,发现它竟然已经全部完工了,刚劲有力的字,舒服到位的排版,特别是卷首的新年寄语,写得激情飞扬无懈可击。我再看看曾燕,她正在座位上向我竖起大姆指,一定以为是我的杰作呢。
这么说,是简凡?
昨天我走后,他留在教室里替我干完了所有的活!
我带着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心情走到座位上,却听到林志用一贯的兴灾乐祸的语气对我说:“恭喜,你的死党一大早就被老班带走了。”
“什么事?”我一惊,刚才看鱼丁的位子空着,还以为她没来呢。
“听说她昨天比武招亲,踢爆了人家的眼睛,那人不是别人,是我们学校初中部一个年级组组长的儿子呢。”
OhmyGod!
就这样忐忑不安地等着,一直到第一堂数学课上了一小半,鱼丁才回到教室。偏偏数学老师还留堂,英语老师都站教室外面来了他还在那里喋蝶不休。好不容易两堂课连着上完,我终于可以到鱼丁身边和她讲话。
“没事吧?”我问她。
“能有什么事?”她做出毫不在乎的样子来说,“大不了退学!”
“啊?”我说,“你莫吓我,哪有这么严重。”
“你让我清静一会儿?”鱼丁提高声音说,“我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讲!”
不讲也罢!我出了教室,径自来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老班正坐在办公桌前发呆,见了我,招招手。我走近了,她问我说:“是为史渝的事来的吧?”
“嗯。”我说。
“怕是要挨处分。现在正是狠抓校纪的时候,她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