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汁?”
我说:“好啊。起码两杯。”
“你喝多少我请多少。”他看着我,我躲开他的眼光,听到他的轻笑,又不服气地转头看他。
“Jack。”他自报家门。
“英文烂。”我说:“拜托说中文。”
“茄克衫。”他指指他身上的衣服,正儿八经。
我忍不住笑出来。一个有趣大方而且漂亮的男人,跟他有一夜情倒也不错。只是剧情开始得太突然,我甚至来不及准备,戏已经开场。总有些惴惴。
“怎么称呼?”他问我。
“随便。”我说。
“那我叫你小妖吧,”他说,“你的淑女屋长裙可掩不住你眼底的那股妖气,一个妖妖的小姑娘,我喜欢。”
一个可怕的男人,不是吗?
“那就叫我刺猬小妖吧,”我又喝下一大口,昏头昏脑地说,“他喜欢叫我刺猬。”
“他呢?”
“在陪别的女人喝咖啡。”
“呵呵,你不也正在陪别的男人喝酒?你们扯平。”
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可是他们有可能在亲吻呢。”
“你要是不反对,”他说:“我可以吻你。你们依然扯平。”
“哈哈哈。”我摇着头说不,“我讨厌茄克衫,喜欢西装。他总是西装笔挺,每天换一根领带,衬衫总要我烫了又烫,我打他骂他,他从来都不还手。他说我最可爱的时候就是凶巴巴的时候。但是他说变心就变心,爱情就是无聊的代名词。”
“难怪他要和别的女人喝咖啡。”夹克衫说:“实属正常。”
“你什么意思?”我很不高兴地对他说:“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又请我喝西瓜汁我就不会骂你!”
“你知道你的缺点吗?”
“太凶?”
“不不不,”他笑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