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句话。和我相比,阿朵则显得要沉静许多,她微微地笑着,然后说:“欢迎,晚上我们请你吃饭。”
“我请。”凌说,“我请你们去香格里拉。”
“也是,”阿朵说,“你现在比我们有钱。”
我和阿朵就那样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和凌到了酒店,服务小姐很奇怪地看着我们。凌幽默地说:“别看了,双胞胎各自长变了形。”
小姐笑得差点打翻酒瓶。
其实我们和凌并不算很熟悉的朋友,就算有些什么样的感觉,也从来没有说破过。再加上这么久不见面,吃饭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显得有些生疏和尴尬。冷场了半天凌问起我工作的事,我说还没有着落呢,最好别提这个,要么我们说点别的。
“那么说什么?”凌问我。
阿朵埋了头笑,然后抬起头来对凌说:“说我们一直没来得及说的,爱情,好么?”
阿朵的神色真是勇敢极了,凌的回答更是出乎我的意料,他说:“好。”
我故做轻松地一眨眼说:“你们可嫌我多余?”
“还真有一点。”阿朵拿筷子打我的手。
凌却说:“不多余,不多余,至少,你要做见证人的么。”
我脸上拼命的笑,心却酸酸地疼起来。
阿朵一把揽过我说:“乖乖冰淇淋,我们来喝酒。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哦。”
“好好好。”我说。
那天晚上我好像喝了很多的酒,说了些什么话我也不记得了,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宿舍的小床上。上铺空了,阿朵正在收拾行李。我记得,她的火车应该是中午十一点,我还要在姨妈家住上十几天,等待一个有一丁点可能的就业机会。如果不行,再回老家。
我头还是有些疼,睁着眼呆在那里看阿朵忙碌。看了半天,忍不住问:“凌呢?”昨晚的事我真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