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跟我去南方吧,我家门口有一大片的花园,你可以坐在阳光里写作,写你自己的书。”
“你在诱惑我,”我轻笑着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呢,焉知你会不会把我给卖掉?”
“要想过新生活,就得冒险,为可是没办法的事。”他的下巴低着我的长发,司机暖昧地看我们一眼,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两个人,要了很大的包厢。
没想到的是,我去上洗手间的时候,竟和陶然狭路相逢。我有些惊慌,但瞬间安定下来。陶然显然比我更吃惊,他说:“麦丫?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朋友请吃饭。”我说。
“什么朋友?”陶然说,“你哪里来的朋友?”
原来他也知道我没有朋友。
我正想着怎么回答他呢,他一把把我拉到边上低声说:“麦丫,你是在跟踪我?你不会变得这么俗气吧?”
我狠狠地甩开他。低声说:“滚。”
我回到包厢,F说:“怎么搞的,出去一下脸色就这么差?”
“没什么。”我说。
“喝杯酒暖暖身子。”他把酒杯递到我面前,我推开说:“我从不喝酒。”
“喝一点点酒对你有好处。”F再将酒杯递到我唇边说:“试试?”
陶然就在这时推门而入,他看看我,再看看F,厉声说:“麦丫,他是谁?”
“朋友。”我说。
“我看不是一般的朋友,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陶然气势汹汹地盯着我,没有风度到了极点。
服务小姐赶紧带上了门。
“请你出去。”我说,“这里不欢迎你。”
F低头喝茶。
陶然说:“你马上给我回家去,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别对她那么凶。”F说话了,“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