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我冷若冰霜,可是谁又像我一样深谙爱情的薄脆和不能靠近呢?
“你在想什么,姐?”小寞伸出手在我面前晃晃:“又在想你的采访稿?”
“对。”我支吾说,“张学友。”
“太老套。”小寞说,“你们杂志只适合垃圾箱。再说了,现在谁有空看杂志,我们同学都在泡吧,上网,忙都忙不过来。”
“打击你姐是否天下第一乐事?”我一边骂她一边招侍应过来买单。
“一位先生买过了。”侍应递过来两客冰淇淋说:“这是他替你们要你冰淇淋。”
“哇塞!”小寞迫不及待地接过来,不问来路,张嘴就吃。
大江!这个阴魂不散的臭男人!
我气呼呼地把碟子推到一旁,对小寞说:“你慢慢吃,我要回去上班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做呢。”
“姐姐!”小寞诡秘地笑,“是否有人追求你?”
我不置可否,挥挥手跟她再见。
回到单位,大江正翘着腿和小悠在聊天,见了我说:“吃完了,这么快?看来我还有希望哦。”
我从包里拿出两百元,往他桌上一放。
“做什么?”他奇怪地说。
“你心里清楚,我不喜欢欠人。”我说。
“你做人何必这么认真?”大江无奈地说,“那杯子不过是我从地摊上批来的,二十块都不值。”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
“那会是哪个?”他死不认帐。
我大声喊,“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请你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小悠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这性情怪异的老姑娘。正在这时,手机尖锐的响声打破了宁静,是陌生的号码,我走到外面去接,电话那边传来的是曾经非常熟悉的声音:“小寂,是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