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在拍喊多次依然无效的情况下,我只好给她胡乱套上一件衣服,把她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严重贫血。”又说,“好在送得及时,以后一定要当心。”
“哦。”我说。
他埋着头哗里哗啦地开给我一大堆补药说:“去拿药!”
“哦。”我说。
沙果果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看到我的时候她的表情很惊讶,然后她很肯定地说:“是你救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开口讲话,她的声音很好听,有音乐感。
“是。”我说。
“怎么救的?”
“我从阳台上跳过去。”我说。
她把眼睛闭起来,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睁开眼,看着我说:“你怎么还不走?”
“我等你说谢谢。”我说。
她说出的话让我大跌眼镜,她咬着牙说:“我并没请求你救我。”
NND,算我倒霉。
我把一大堆补药放在她的床头,起身走人。
西西还在跟我赌气,我打她电话她也不接。家里乱得我做什么事的心情都没有。傍晚我正在一边吃方便面一面看球赛的时候,门铃响起,我端着面去开门,发现是她。捏着一个厚厚的信封对我说:“给你。”
“什么?”我诧异。
“药钱,还有救命钱。”她说。
这事还真是滑稽,我把面条放在地上,打开信封一看,厚厚的一叠钱。我摇着头还给她说:“不用这么多,你只需付出三百五十二块医药费,再给来回十四块打的费就可。”
她迟疑了一下,依我的言把钱悉数数给我,转身走了。
西西终于又来,把一个地址往我面前一甩说:“这间酒吧叫‘摩尔吧’,老板是学建筑的,刚从国外回来,酒吧不大,他只需要一个可以弹唱的吉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