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林米米上次来应征时的照片和资料还有那张报纸扔给她:“三日之内,替我找到这个丫头!”
“是你什么人?”郭眯起眼睛问。
“少管。”我心情恶劣到极点。
“你是否因为她而一直未婚?”他的口气和林米米如出一辙。
“再话多我K你!”
不过郭明亮的确是有办法,三个钟头后他告诉我:“你的朋友昨天坐下午二点半的航班去了海口。”
“查出她在海口的行踪!”
“你以为在拍美国大片?”他讽刺我。
“找到了给你一万块。”我说,“路费和用费全算到我头上。”
“你疯了。”郭名亮说,“唐一苇你真他妈疯了,变态。”他说完,狠狠地挂了电话。不过到底是死党。三分钟后他又打过来:“算了,我替你托海南的同行。你别胡闹。”
郭明亮不知道,我哪有力气再胡闹。我早被林米米那小丫头气得七窍生烟,只差流血致死。
我的手机整日整夜地开着,我希望她会回心转意,告诉我她想念我,愿意与我白头偕老,当然,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美梦而已。
林米米没有打过我的电话,一次也没有。
三个月后,我收到郭明亮从网上给我发来的一张照片,他在电话里问我:“你好好看看,是不是你朋友?”
我心急火燎地点开它。
没错,是林米米。也许是远距离偷拍的缘故,照片不是太清晰,但我还是一眼认出她来。她剪了短头发,露出尖尖的下巴,一个人坐在海边晒太阳。
她是那么的寂寞,她的寂寞是那么的划伤我的心。
郭明亮给了我地址,原来她在一家报社做文字编辑。她的笔名叫忆唐。
忆唐?
回忆唐一苇?
呵呵。
这个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