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是谁?”我说,“让你深夜到酒吧喝酒那个?让你心甘情愿做文员那个?让你躲到这深山野林里来的那个?”
“是。”她沉静地答我。
这个残忍的女巫!
我从来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白痴。我到车库取了车离开,在反光镜里看到她,她站在一大片的草地里,黄昏的蝶在她的身边飞舞。我狠下心踩了油门,对自己说:“忘掉他妈的该死的林米米。”
我没想到山里的气候变化是如此的快,还没开出三公里,山风就起,山路开始渐渐地看不清,斗大的雨点也开始降落。我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是林米米,她在电话那边高喊:“唐总你快回头,变天了!”
我挂了电话。
电话一直响。一直是她。我一直没有接。最后,我索性关掉了它。
其实电话没响的时候我就调头了,我很顺利地回到度假期村,大门口的保安用伞将我护送到了客房部的大厅。我看到林米米,她正背对着我在拨电话,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我走近,她根本就没有发觉,手指一直在不停地按我的手机号码。我从后面搂住她,说:“亲爱的,我在这里。”
她吓得尖叫,然后我看到,她的泪大滴大滴地涌了出来。
我用唇堵住了她的,那一刻我确信她爱我。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她问。
“因为要折磨你。”我咬牙切齿地说。
宾馆里果然没有热水,她吩咐服务员烧了热水来给我烫脚,我心安理得地让她伺候我,谁让她差点让我肝肠寸断。她伏在我怀里,说:“你吓坏我了。”
“你以为我死了?”
“对。”她说,“一分钟一万种坏的打算,幸好你活着。”
“不是说不爱我?”我又吻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色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