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妈打电话来,可是我不愿意接她的电话,我老早就不接她的电话了,她申请了QQ,我就老隐身躲着她。她让我寄照片,我就死活不肯去照相。老爸端着电话问我说:“你真的不跟你妈妈讲吗?”
我摇摇头。
讲了又怎么样了,讲了还不是隔了几大洲几大洋。家教一时没找到更合适的,老爸动员我说让卜果回来吧,我说如果再让卜果来教我我就去死。对于我的胡说八道我老爸叹了口气没说啥只好继续跑家教市场或是打电话求人,我在家闷了两天,闷得有些吃不消了,终于下定决心约木子李出来喝咖啡。
其实我真的很失败,我是希望木子李可以先请我的,在我多次暗示末果的情况下我只好放下架子先请了他,不过他答应得很爽快,这让我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点。
夏天很热,咖啡屋里很凉快。木子李戴了棒球帽进来,有点假假的潇洒。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陷进一种小情绪里很久了,难怪会潇洒不起来。木子李在我面前坐下,要了一杯炭烧,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哭,还不是有点,其实是非常,于是我就哭了。
木子李有点傻了,他傻傻地说:“叶子西,你搞得我好紧张哦。”
“我把土馒头辞了。”我拿面巾纸一面擦泪一边说。
“你该……不会是……对他……有啥了吧?”
“能有啥能有啥啊你思想怎么这么复杂呢!”我朝着他喊。
“那你哭什么呀!”他好委屈。
“我真是郁闷到家了。”我说,“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想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觉得我离死真的不远了!”
“我也郁闷到家了。”木子李说。
“为啥?”
“因为你这样啊。”木子李说,“你怪怪的,我弄不懂你。”
“谁要你懂?”我矫情地说。
“是不是我上次的短消息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