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罢了,大不了把一条命怀给他罢了。市民广场边的休息椅上,我把头埋到了鱼丁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行。”鱼丁说,“你带上一把刀,到他面前说这话去。”
“不去。”我说,“我永远都不要见他!”
“嘿嘿。”鱼丁傻笑。笑完后忽然指着前面说,“你看,猪豆!”
真的是猪豆,戴着卡通的帽子,正在向路人兜售过年的一些喜庆的贴画。我还没反应过来鱼丁已经站起身大声叫喊:“这边,这边,这边要买!!”
猪豆闻声看见我们,惊喜地跑过来:“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里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鱼丁拨拉着他胸前袋子里红彤彤的喜庆的剪纸说,“勤工俭学啊,向你学习啊。”
猪豆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真巧碰到你们,苏莞尔我正找你呢。”
“干嘛?”我的眼光闪烁不定,真怕被他看出我刚刚哭过。
“你也去劝劝天宇啊,他那事儿干起来太危险,前两天还差点被一个喝醉酒的人打破头,我看趁早别干了。”
“哦,”我听见自己用冷漠的声音说,“那关我什么事呢?”
“你劝他他会听的。”猪豆说,“他不听你的听谁的呀。你别看他跟吴妖妖好,他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她。”
“好啦,猪豆。”我说,“那些都是他的自由。”
“其实他真得很在乎你们,只是他不愿意成为你们的拖累才会做出这种选择。”猪豆说,“你和他的一张合影,他都一直留着,好宝贝。”
“合影?”我不记得我和叶天宇有过合影。
“你扎个小辫笑得很甜的,他拿把枪好凶地站在你后面。”猪豆说,“是不是呢你好好想一想?”
我沉默。
“还有,你是不是参加过一次作文比赛还发表过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