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叶天宇拿着铁锤直往后让说,“我是我是,我是还不行吗。真怕你会咬我一口,得了狂犬病可麻烦!”
“汪汪汪。”我哈哈笑着叫起来,猪豆妈妈也笑,叶天宇也笑。
他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我愣了一下,心里划过一阵尖锐的疼痛,上帝作证,这个人的笑对我是多么的重要。
换完锁回他家,我们隔了小半米的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没什么话,快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我才喊住他说:“等等。”
“有何吩咐?”他回头。
“有个要求。”我低声说。
“讲啊。”他有些不耐烦。
“别去打工。”我说,“你马上可以住到我家里,至少把高中给念完。欠我们的钱,你可以慢慢地还,不着急的。”
“就这个?”他问我。月光下,他的眼眸里闪着我不敢直视的光茫。
“嗯。”我说。
“呵呵。”他把手放到裤子口袋里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不高兴地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真像个老太婆。”他说。
“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固执地问。
“莞尔……”他有些艰难地说,“要知道,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我喊起来,“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巴,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讲道理。”他奇怪地容忍着我。
“你才不讲道理!”
“好好好。”他举起双手往后退说,“我们快回去吧,要不你妈妈该着急了。”
我有些沮丧,这个人跟一头倔牛没什么区别,看来要说服他,只有慢慢地来。
那晚从叶天宇家回来,妈妈好晚才睡。第二天就开始发疯地找新房子,市里的房价日日都在上扬,老妈跟老爸说想买一个大一点儿的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