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吱声。过了好半响才对我说:“你去给我弄点云南白药,再弄点吃的,另外,弄包烟来。”
“去医院吧。”我差不多是用哀求的语气。
他眼睛猛地一瞪说:“你懂个屁!想我再进局子?”
“好吧好吧。你不要乱动,等我回来。”我无可奈何地说,起身刚准备要走他却又一把拉住我说:“等等。”
“怎么了?”
“你的那个朋友呢,会拳打踢腿的那个?”
呀,鱼丁。对啊,叶天宇不提我还忘了,今天是简凡的生日,我和鱼丁约好晚上在花园餐厅门口见呢,我都给忘光光了!
叶天宇说:“晚上这一带很乱,让她来陪你再出去。”
说曹操曹操到,手机响了,正是鱼丁,在那边气急败坏地喊:“苏莞尔,你又耍大牌啊,我们都等你一刻钟了!”
“鱼丁对不起。”我说,“今晚我不能来了。”
“啊!!!”她在那边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你听我说。”我走到屋角,背对着叶天宇说对鱼丁说,“你赶快带着云南白药,带点吃的,还有一包烟,马上来古更巷138—2号,我在这里等你。”
“出什么事情了?”鱼丁警觉地问。
“你别问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总之你快来帮我,”我哭音重重地说,“不要告诉简凡,更不可以带他来,听到没有?”
“明白。”到底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知已,鱼丁一定从我的语气里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没再多话,把电话挂了。
叶天宇的小屋很冷,我回转身,看他闭眼躺在那里,也看不出他究竟会有多难受。我扯过他床上的被子来替他盖上,他忽然闭着眼睛对我说:“你还是回家吧,这里不该是你来的地方。”
“你怎么样?到底疼不疼?”我问他。
“还撑得住。”他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