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的心里滚过一阵舒畅,忍不住笑了起来。妈妈问我:“你笑啥?”
“看到我同桌了。”我说,“他好像也病了。”
“哎呀,”妈妈说,“别是流感,传染的吧。我说怎么说病就病呢。”说完又紧张地来摸我的额头。
“没事啦。”我推开她召了一辆出租车,她犹豫了一下也上了车,不过在车上忍不住絮絮地说其实这里离家也就两站路坐公交划算,在这里上车又肯定有位子坐什么的。她一定忘了我昨晚病着的时候,那时候让她做直升飞机她都肯定舍得呢。出租车司机倒是同情起她来,说:“年轻人就是会享受啊。瞧你女儿,手一招,车门一拉,可没犹豫!”
“可不!”她找到知已一样跟人家聊起来。
我掉开头看窗外,觉得我妈挺落伍的,我爸都用上彩屏手机了,可是她那手机还不能发短消息,让她换她就是不肯,说是能用能用。我多希望有个彩屏手机,这样我和爸爸就可以互相发照片了,多酷啊。我也想不清我妈那么节约是为了啥,她在银行工作,工资也不低。而且,就我爸的收入来说,她呆在家里做阔太太也可以了啊。
也许这就是代沟吧,我想。
还好,生病没有影响到我的考试,凭着语文和英语两科成绩的高分,我终于摇摇晃晃地挤进了前八强,没有对老爸食言。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鱼头虽然也病了一场,还有两天没来上课,却还是稳坐了头把交椅,这让我多多少少对他有些刮目想看。不过小人不能得志,成绩一张榜,他又张扬起来,开始在准备一周后的竞选演说,一幅班头职位非他莫属的样子。
花蕾落到三十名之后,连说话的心情都没有。我舍命陪君子,和她一起在冷风里缩着脖子散步,安慰她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期末考就轮到你出风头了。”
“我是不是很笨?”花蕾说,“我真的尽力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