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复旦大学中文系,想得要命。
于是整个假期我都扑到数学里去,常常半天半天地耗费在一道怎么也弄不懂的题目里,林沐说我像“红了眼的赌徒”般拼命,一个很老调的形容词,却说得我很伤心。
“蓓洁,”他说,“你患得患失所以心力憔悴,你不还在小说中告诉别人青春是公平的一切不能操之过急吗?”
林沐记得我小说中的话?怎么连我自己都竟然不记得了?
“是的,”我说,“我想见萌子。”萌于让我觉得轻松让我开心愉悦,可是放假这么久,她竟一次都没来找过我,是不是小女孩一夜间长大了不再需要任何的帮助和安慰?我不喜欢这种被人遗忘的感觉,怅悯到极点。
“你的朋友,”林沐支吾他说,“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在哪儿?”
“蓝梦酒巴。我自那儿过见她穿着制服在门口同什么人讲话。”
“你是说萌子在酒巴做服务员!”我大惊,差点跳起来。
“利用暑假打工没什么不好嘛,勤工俭学不是一直都很提倡吗?”林沐慢吞吞地说。
不,我不能接受。萌子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去那种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蓝梦”是出了名的乱绝不是什么好场所。萌子似我过去的影子,我爱她,她就像我的亲妹妹,我绝不允许她浓妆艳抹地穿梭在那样的人群里,绝不允许。
我对林沐说我要去“蓝梦”一趟,他问我需不需要陪,我说不要你回去多背几个英语单词好了。
“萌子有她自己选择的权利,你不要太逼她。”他告诫我。我点点头,一个人打着伞出门。晌午时分,街上行人稀少,太阳很毒,孤孤单单地射在我身上,我心里满是对萌子的空空失望。
走到“蓝梦”我毫不犹豫地迈了进去,在烟酒的雾色和音乐的嘈杂声中四处寻着那个和别的服务员一样穿着黑格白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