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居了?”
我实在好奇,“老乔怎么沾上你?”
“他是我们实习老师的好朋友。有一次要画一幅画,请我去做模特儿。后来我请他去喝咖啡……”
也是喝咖啡。
“谁请谁喝咖啡?”我问。
“我请。”扣扣说,“我还替他付过房租,交过电话费,我每月一千元的零花钱,几乎全花到他身上。”
“你爹真有钱。”我哼哼。
“我偷的。”扣扣说,“你信不信,有次被逼急了,我还去坐过台。”
我大惊:“何谓逼急?”
“他看上一幅画,要两千元。如果不买,第二天就要被人买走。”
我拖着扣扣就走:“这样的男人,你趁早离他远些。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扣扣说,“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
我指着屋里说:“你等他有何用,现在兴许有别的人为他去偷,去抢,去坐台,你趁早脱身,才是上上上策。”
“可我一定要见到他。”扣扣说,“见到他,我才死心。”
“那好吧。”我说,“你在这里等,我走。”
“你还回来吗?”她问。
“我回来干嘛?”
“哦。”她说,“你就这样丢下我。”
我打击她:“你这样下去,全世界都会丢下你。”
她瞪圆眼睛看着我。我终于狠下心,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