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抽这个。”我说,“我只抽红双喜。”
她盯着我看,没头没脑的问:“你泡过吧吗?喜欢去1912不?”
我说:“你题目要是做得好,我可以考虑陪你闲聊,否则免谈。”
她哼哼,把习题本在桌上铺好,转身对我:“你能不能出去?我做题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
“好吧。”我说,“你需要多久?”
她看看题目:“半小时后你再进来。”
我觉得这个习惯可以理解,象征性地巡视了十五秒,闪人。
反正屋里也没其他人,我无聊地东转西转,一边转一边抽凉气——这房子真他妈的大!不仅大,而且装修得有品位,豪华得深藏不露,客厅的中央摆着宽大的皮沙发,我把自己陷进去,发呆半小时。
半个小时,至少可以做完六道题,我心想,原来这孩子,基础还是不错的。
等我回到书房的时候我就不这么想了。
没有人,书房里没有人!
我留的习题照原样摊开在桌子上,不同的是,上面用黑色的签字笔划了一把大大的叉,潦草地写着:再见!
窗户开着。这个天杀的书房在一楼!我欲哭无泪。
宁子的妈妈赶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对着叶小烨吼。“你这是给我找的什么工作?孩子丢了我怎么负责?”叶小烨也有点着急,在那边支支吾吾,就是支不出招来,恨死我。
宁子的妈妈倒很镇定。她三句两句问清了状况,安抚了我,开始打电话。
“喂周国安吗?”我听见她礼貌地问。“宁子从家里跑出去了。她新换的手机号你知道吗?”
挂掉电话,她看见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和蔼地解释:“我打给宁子的爸爸。他对宁子比较有办法。”
我眼睛瞪得更大。
她笑起来。“看来陈小姐还不是很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