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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从《怕老婆之歌》说起(4 / 5)

国学者朱迪丝·克里斯蒂瓦反思道,这种主张存在着矫枉过正、最终变成另一种性别歧视的危险;结构主义者福柯也呼吁:我们不要建立一个重新使用压迫权力机制的女性主义。在“五全丈夫”改变了中国家庭数年之后,笑林、李国盛的《我怕有个家》却让人看到了“压迫性女性主义”的抬头,和《家庭趣事》中的乐观诙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相声中的主妇这样自诩:

笑:我们是女人,我们女人优点是优点,缺点也是优点。

李:噢,那你们女人长得矮算什么优点?

笑:是小巧玲珑。

李:女人长得高呢?

笑:是亭亭玉立。

李:女人胖?

笑:是丰满。

李:女人瘦?

笑:是苗条。

李:女人爱打扮?

笑:是天性。

李:女人不打扮?

笑:是朴素。

李:女人穿时装?

笑:现代美。

李:女人穿旗袍?

笑:古典美。

李:女人勤快?

笑:贤惠。

李:女人懒惰呢?

笑:……嗯是社会地位提高了!

对差异无限拔高的结果,是女性的特点被用来构筑特权碉堡,反攻传统男性秩序的制高点。她袭取了传统男性的位置,给配偶规定了一系列戒律,着力寻求支配对方带来的快感。在她的逻辑里,正因为社会是父权主义的,而女性是“非男人”,她就成了所有既定规范的他者,可以不顾正常的夫妻关系底线率性而行,把二元格局推向了不平等的另一边。从而,这段相声里出现了一个前被铺张的婚宴折腾得精疲力竭、后被刁蛮的妻子折磨得苦不堪言的丈夫,他同样是世俗生活真实的一面。

“上班干事业,下班忙家务。晚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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