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Hop的风格。喜欢他们最多,胜于大名鼎鼎的Portishead,MassiveAttack。觉得他们有的时候很温情,然后蓦地残酷起来。像一条无比华美光洁的丝巾。可是我居然从来都不知道它也是可以勒死人的。死在一个温暖而柔软的笑容里。我承认我的评价并不中肯。因为我看了他们的照片,知道他们的一小部分故事。我觉得他们并排站在一起的样子很好看,带着一种绝望的荣光。相爱漂洗了他们年少时候的压抑和无助,使那些个跟随的忧伤泛起了模糊的暖光。就像一个经过美化和修饰的伤口才可以示人。才有了它的观赏价值。看到乐评上说,第二张唱片里Lou甚至用了她尚在肚子里的儿子的心跳声作为Sample。她也邀请她的儿子来观赏她的伤口了。那是他们应当纪念的过往。是他们曾经独处时候的脆弱,写在他们相爱之前,写在他们的宝贝出世之前。Lei可以去写专业的乐评。所以他很中肯。所以他爱Lamb,可是他仍是会爱其他很多很多的Trip-Hop。在我和他分开很远之后的一天,我打电话给他,带着惊喜说,我找到了Lamb的WhatSound了。那是一张在我从前城市里找不到的唱片。我说我一定要买给他听。是吗。他说。不用了吧。我现在只听歌剧了。他带着他居高临下的高贵。我觉得他长大了,顺利摆脱了少年时候的迷惘和彷徨。他和我也交换了故事。可是彼此觉得无法居住在彼此的生活里,因为已有太多的支离破碎。我们都不是杰出的医师。我们都是太过猥琐的孩子,在对方血肉模糊的伤口前掉头逃跑。我想Lamb可真伟大。他们做着怎样的事业啊。他们解剖着他们曾经的忧伤。把它们打扮漂亮带到人前。可是其实我还没有说完。我很想告诉Lei,新的唱片封套上,他们仍旧是并排站着,只是脸孔朝着相反的方向,表情迥异。不知道相爱是不是仍旧继续着。不知道忧伤倾诉之后他们是不是才思枯竭。我还想说,其实那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