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尖锐的噪音。车子明显向前冲去又猛地停了下来。
因为惯性,我狠狠的撞在座椅的后背上。我揉着肩膀抬起头,牧彬正从驾驶室里走出来,利索的拉开引擎盖查看故障。
“少爷,引擎似乎出了些问题,车子发动不了了,我已经通知了修理工立刻过来,请您耐心的在车内等候。”
牧彬礼数周全得向皇铭翼报告完毕,自己站在车外等待着修理工的到来。
车内一阵沉闷,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皇铭翼。
不变的表情,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最深最沉的黑暗湖底。
“你想做什么?”皇铭翼的声音从身后冷冷的传来。
“我并不想在这里等到车子能动,我可以自己走回家。”
我扭过头,淡淡的回答。
“你不能走。”皇铭翼皱起英挺的眉,似乎有些生气。
“为什么?我没有必要听从你的命令。”我挑起眉梢,语气淡淡的反驳。
“在车里乖乖等着。”皇铭翼的口气不容拒绝。
如果是三年前,我想我大概会重新爬回来乖乖的坐好,哪怕是一言不发的陪着她干坐,也会等到牧彬再次发动车子。
只是,过了那么久,皇铭翼依然是那个皇铭翼,而我早已不是原来的我了。
毫不理会皇铭翼预期中隐隐的冰冷愤怒,我毅然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在我离开车子一刹那,又一声摔上车门的声音跟着响起。
我的嗓子忽然一片咸涩的哽咽。
冰凉的风袭来,我环保着双臂漫步在路边。
傍晚,路灯还没有亮起来,头顶是一片压抑的浅灰色。
走到越江大桥上,我停了下来,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江面,思绪仿佛长出了翅膀,缓缓地飞过江面,向天宇的尽头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