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把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方灯说:“我不可能一而再地像个小偷一样把他家里翻个遍,这样你还不如直接雇一个扒手。而且关于他爸爸遗物的事,我探过他好几次口风,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傅镜殊听她的语气有些焦躁,叹了口气,“方灯,我知道这件事让你……”
“别说这个!我只想知道该怎么做。”
“你这边实在没有进展,我会再想其他办法……”
方灯听到他这样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虽然她内心深处已不愿再和陆一纠缠下去,陆一是无辜的,她不希望他付出太多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是傅七已动用到她,想必已到万般无奈的地步,他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是冒险去把这件事交给崔敏行。以崔敏行的阴损,还指不定使出什么手段。
“你要是有别的办法,当初何必找我?”方灯坐在梳妆台前,打散了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陆一那边,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她发梢有个结,梳了几下还没解开,就有些烦了,拽着梳齿用力地刮。傅镜殊在旁看不下去,拿下了她的梳子,“好好的头发你跟它过意不去。”
他用手帮她去解那个结,方灯从镜子里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问:“你拍下了那块地,老太婆心里高兴得很吧。她应该高兴自己押对了宝,投资在你身上还是不亏的。”
傅镜殊不说话,方灯转头去看他,被他把脸别了回去,“你别动,刚才我差不多都解开了。”
他低着头,全副心思仿佛都在她发梢的那个结上,但方灯却觉得他心里有事。别人都只道他心思深沉不好揣测,可她太清楚他的一些小习惯。但凡心里乱的时候,他面上看不出什么,手里却停不下来,而且特别专注于某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过去修剪他的盆栽时就是如此,现在摆弄她的头发也一样。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她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