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极为看重,自然也将他捧得很高,处处逢迎,不敢有半点违逆。换句话说,如今的傅至时在他七叔的”关照”下也算过得十分滋润,偶尔在一两个人面前卑躬屈膝又算得了什么呢,即使那些人曾经是他看不起的”一窝老鼠”。
“七叔对表姑你真的没话说。他自己忙成那样了,还担心你因为等他误了晚饭。这不,特意让我来接一趟。”傅至时专心开了一阵车,又找了个话茬。
前几次方灯都没发现他这么有谈兴,便静等他到底想说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傅至时笑了笑,话锋一转,闲话家常一般说道:“说起来七叔比我还大一岁,也该是身边有个人照顾的时候了。前段日子听我爸妈提起,大马那边的三太奶奶也对七叔的终身大事很是着急,不过以他的人品才貌,怎么也得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说得过去。表姑你是七叔最亲的人了,你说什么样的女人能和他匹配?”
方灯冷冷道:“这个就是他自己的事了。别说是我,就算是他亲爹亲妈也未必管得了,你何必这么上心。”
傅至时并不在意方灯的冷淡,又继续往下说道:“有件事不知道表姑你听说没有,七叔这次回来并不是一个人……”
“你想说司徒?”
傅至时大概也没想到方灯早就知道这个人,并且还能平静无比地一语道破,这多少让他接下来的话难以为继,但是他顿了顿,还是决定说下去。
“既然表姑也听说过司徒,应该也很清楚司徒是久安堂董事长的女儿。她跟在七叔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当然,我不是说七叔看上一个女人有什么不对,不过男人嘛,有些逢场作戏的东西不必太过在意,表姑你说是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方灯没耐心看他绕着圈子说话,还自以为能把人绕进去的嘴脸。
“表姑真是爽快人……”
“够了,我不是你的表姑,少跟我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