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在很大程度在二分管辖之下,冯德生本人尚是中建的正式职工,享受二分中层正职待遇,他的所作所为会让周渠连带授人以柄,处理不好,难脱关系。
周渠当然明白郑微的意思,他叹了口气,“老冯一把年纪了,依旧这么不争气。只是说到底,当年我刚分到中建,是工地上的一个小技术员,他几次提携过我,没有他我未必有今天,知遇之恩我牢记在心。”
“但是……”
“你出去吧,这些事你心里知道就行,我会处理好。”
郑微跟林静坐在清净雅致的日本材料店内,依旧心事重重,为什么成人的世界就要有这么多的丑陋、不堪、无奈。
“想什么?”林静把她喜欢的天妇罗夹到她的碗里。
郑微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食物,她觉得还是应该直截了当地把话挑开了说,“林静,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林静抿了一口清酒,慢条斯理地放下杯,“微微,你心里觉得我是为什么?”
郑微自嘲地笑,“难道是你想说,你现在才开始后悔当初离开,想要让我们再回到从前的日子?”
“你不愿意吗?”
“林静,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美国近四年,回国三年,这期间你有过无数的机会,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我,可是,七年来,你没有给过我半点音讯。”
她还是跟从前一样,说话总也学不会转弯抹角。
林静说,“我知道你会这么想。微微,其实我没有你勇敢――很多人都像我一样,远远没有你的勇气。我们害怕解决不了的纠葛,害怕付出后得不到回报,害怕不可预知的事情,更害怕自己得不到在乎的东西。在美国的时候,我没有把握可以忘记家里发生的事情,没有把握可以若无其事地像以前那样跟你在一起;后来回来了,我爸也去世了,那时我才再也忍不住打电话找你,你的舍友说,你跟男朋友出去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