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后面,瞥了一眼桔年,又看着天花板上的大灯,好像上面有特别有意思的东西。桔年也偷偷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韩述,这是巫雨。”陈洁洁简单地介绍。
韩述对巫雨笑了笑,转而问陈洁洁,“可以开始了吗?”
“哦,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桔年有些赧意地插了一句,她正赶上女孩子不方便的那几天,但是陈洁洁约了巫雨,她非来不可,这是对自己所珍视的东西的一种天生保护感。
“很快的,不好意思。”
这个球场她第一次来,陈洁洁告诉她洗手间的方位,她道了谢,一溜烟地往那个方向跑。
“唉,等等,走错了!”韩述叫住她。
桔年莫名其妙地停住了脚步。陈洁洁也茫然地说:“没错啊,就是那个方向。”
韩述没好气地说道:“你多久没来了?那洗手间早拆了,新的还在装修,4号馆后门那条巷子左转直走到尽头,再穿过一个小门,那里才有他们临时借用隔壁饭店的洗手间,我忘了跟你说这球场现在就是不方便。”
“4号馆?后门……左还是右?”桔年试着重复一遍韩述说的话。
“我们这是3号馆,3号馆往前十五米右边就是4号馆!席慕容没教会你方向感?”韩述的样子,像是一个本来就好脾气的人忍耐住了一件大家都应该不耐烦的事。
“韩述,你就不能说清楚一些?”陈洁洁皱着眉头说。
“我已经用了最科学的描述方式。”
巫雨放下手里的球拍,“没事,桔年我跟你一起去。”
“你知道我说的地点在哪里了吧?”韩述问巫雨。
“从你说的方向走出去,估计是找得到的吧,实在不行就问问。”
韩述笑着去弯下腰去调整自己的鞋带,“等你们两个环游世界回来,这场地的租用时间恐怕都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