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定很勤奋,因为他老是出差,爸爸也得跟着他到处跑,三天两头的不在家。
孩子是怎么产生的呢?桔年这时还没有从书里找到明确的答案,虽然只要是能够接触到的书,只要书里的字她认识,她什么都爱看,广播电视报也看得津津有味,但是里面不能解答她小弟弟是怎么出现的,也许有了解答,她还不能够理解。不过,至少有一点桔年是知道的,必须要两个人才能把孩子做出来(像两个人一起做面包一样,你和面,我发酵),既然有一个人没空,那肯定是不会出产品的。桔年因此放心了一小段时间。
说起来,市院副院长的孩子跟桔年同龄,幼儿园的时候,还在学前班做过大半年的同学。桔年对那个男孩最深的记忆来自于他被自己拉着手,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最后停下来时,半是转晕,半是吓呆,张着嘴合不拢的模样。
想起那时,虽然在家属幼儿园里上学的都是市院职工的子女,但是孩子和孩子之间也有不同,像桔年这样的,是司机的小孩,食堂工人的小孩,或者是水电工、门卫的小孩,还有一些,当然就是检察官的小孩,领导的小孩。
那个年纪的孩子,等级观念还不强烈,也不怎么懂得区分这些,可是家长懂得。就像副院长的那个儿子,学前班开学一个月才转学过来,当时他人长得矮矮小小的,先天性近视,戴一副在孩子看来丑丑的眼镜,由于从小在父亲工作的外地城市长大,根本听不懂本地方言,说一口饶舌的普通话。起初好一些孩子都背地里笑话他,不喜欢跟他玩,老师也说不上待见他,要不是原本七个小矮人中的一个临时生病,是断然不会让他上台顶替的。学前班一整年,这个孩子都默默无闻,幼儿园毕业后,也没有像其他大院的孩子那样,就近在在按城区划分的翠湖小学念书,而是被父母送到了七中附小,要不是偶尔放学的时候见到他回家,大家都快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可是,当这个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