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明狐疑地把天安门和五角星图案的徽章拿在手里,“检察官是干什么的。”
“检察官……检察官是监督和审查坏人的。”韩述不知道孩子能不能理解。
没想到那检徽在非明手里忽然变得烫手一般,她飞快地把它塞还给韩述,眼里流露出些许惊恐,“我姑姑不是坏人,她已经改过自新了,她不会再干坏事的。”
韩述感到了重重的挫败感,孩子对桔年的过往也有所知觉并且为之不安的事实也让他心里一酸,他垂下了头,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
他以为这个根本就不相信他的孩子会离开,但是当他放下自己的手,小女孩站在他一步之遥,有些迷惑地看着他,那眼神很专注,甚至带着点莫名的祈盼。
不知道谢军年这些年带着一个孩子是怎么生活的。他想着都觉得苦,她怎么会浑然不觉?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韩述放弃了证明自己身份的努力,他忽然只想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
孩子眨了眨眼睛,警惕感似乎在流失,“非明,我叫谢非明。”
韩述笑了,他说:“我叫韩述。你的名字很特别,是你姑姑给你取的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应该是我爸爸给我取的。”
“你姑姑有没有跟你提过你爸爸?”
“她总提斯年爸爸,但是我知道斯年爸爸不是我真正的爸爸,总有一天我会找到我真正的爸爸。”
韩述听懂了这绕口令一样的对白,“你有没有想过你真正的爸爸是什么样子的?”
非明羞涩地摇头。韩述忍住了用手去抚摸她脸蛋,也忍住了告诉她--“我就是你爸爸”的渴望,他是个成年人,更是个理性人,做事不可以那么冲动,也不能不想后果,虽然他刚刚查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通过熟人,韩述从谢桔年服刑的监狱里了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