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安妥,回到卧室,谢凭宁已经倚着床头翻看杂志。她躺下来,闭了一会眼,又忍不住对丈夫说:“以前都不知道你还有个这么年轻的小姨。”
“她不常回来,我也没把她当小姨,不过是家里的老人讲究这些辈分规矩。”谢凭宁说道。
“我记得你说过以前也在外婆身边生活过一段时间……”
“那时上学,外婆家离学校比较近。”
“说起来你不就是和佳荃一块长大?这也挺好的。”旬旬说得很谨慎。
“有什么好不好的。”谢凭宁放下杂志,翻身抱住旬旬,关了一侧的台灯。这是他们夫妻俩约定俗成的暗号,旬旬默默迎合。其实她对这事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恰巧谢凭宁也不是沉迷此道之人,只是他们年纪已不小,老人催得急,正打算要个孩子,于是功课也得抓紧。
谢凭宁嘴上没说什么,可旬旬能从他的动作中察觉出一种有异于往常的焦躁。他的手心很烫,湿湿的全是汗,旬旬紧闭双眼。很快,脑子里那副虚幻的画面再度悄然出现,蚕食她的神经。与现实隐藏在黑暗中的摸索截然不同,那是浮在云端的年轻躯体,真实的肉搏,剧烈的抽气,被一层难以名状的朦胧金色覆盖,看不真切,但嗅得出活色生香的欲望气息……旬旬并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这方面的经验也平淡乏陈,可这画面就好像是长在她内心深处,不需要浇灌就暗暗滋生。或许每个女人心里都有这样的一个春梦,她默许这个梦的缠绕,但这一次,透过那层金色的屏障,她隐隐看到了一张脸。
旬旬心里警铃大作,正暗自惊心,身上的谢凭宁竟也无端停了下来,她回过神,发觉警铃声并未消失,尖锐的鸣笛仍不绝于耳。这不是她良家妇女的道德感复苏,而是安装在阳台的红外线报警器被触动,期间还伴随着几声猫叫。
“我都不知道那个红外线防盗系统有什么用!”
谢凭宁长叹一声,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