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合合地在一起,但是向遥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对滕俊的感情,她总是玩世不恭地说,“就这么混着呗。”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已经三个月了才糊里糊涂地发现,最后舍不得打掉,这才留了下来。
向遥的脸上涕泪交织,“是,我不爱他。我以前跟你赌气,你不让我跟他在一起,我偏要这样。但是向远,人是有感情的,这口气我赌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现在我是真的不能离开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向遥没轻没重地用头顶了一下,向远觉得胸闷气短,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也毫无办法,向遥这个状态,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向远也不再劝,点着头说:“你有情有义,好,向遥,我再问你一次,你跟不跟我走?如果你不愿意,我这就离开,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管你的事。你跟着滕俊就这么逃吧,看你们躲得了多久,就算躲过了一时,也像阴沟里的老鼠见不了光。你一辈子这样也就算了,你的孩子呢?你让孩子也跟你一起逃亡?”
向遥捂着脸痛苦地坐回了椅子上,“能不能别说了向远,求求你别说了。”她只要肯往深处多想一步,就会知道自己的坚持是一条死路,向远没有说错,她一辈子可以这样,但是孩子是她的死穴。
“你从来就不肯听话,这一次就听我的吧。”向远说完,俯下身来,为不能再弯腰的向遥穿鞋子。向遥一只手撑在床上,泪流不止,但是却没有再挣扎。她的脚水肿得太严重,一双软底的布鞋怎么也扣不上鞋扣。向远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也不由得有几分急了。可就在这时,门把被旋动了,向远刚回头,关好的门已被人推开。
“你想干什么?”门口的黑影朝向远猛扑了过来,蹲在向遥脚边的向远被一阵强劲的力道往后一掼,当即摔倒,后脑重重地磕在墙角的斗柜上,一时间天旋地转。
那个黑影还不肯放过,直逼了过来,一只手扼在了她的脖子上,颤抖地说:“你还不肯放过我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