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了头,断在了他的手里,长而韧的一根,触手冰凉柔滑,如蛇一般。这嫉妒的毒蛇!可悲的是他过去从不知情。
张天然的车离开了,向远自己用钥匙开门走了进来,看到亮着灯的客厅,还有坐回沙发上的叶骞泽,也并不惊讶,只淡淡地说了声,“不是不舒服么,还不去睡?”
她嘴里说着,脚步却不停地往楼上走。
“向远。”
叶骞泽叫了她一声,他知道向远听见了,可她的身影还是沉默地消失在楼梯的尽头。
向远从浴室里走出来,倚在门外等待的叶骞泽让她有些意外,她擦着自己的头发,问道:“怎么,你有话想对我说么?”
叶骞泽也是个不会说谎的人,他迟疑了一会,说:“我看到张天然送你回来。”
向远笑了,“你在质问我吗?”
“我……我很担心你。”叶骞泽是期待她有一句解释的,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这样一句。
“是吗?”向远不置可否,话题就此打住。
过了好一会,叶骞泽才艰难地开口。“对不起,向远。我并不是存心把事情弄糟,阿灵她……我看到她这样,心里很难过。对于她,我总盼望能有一个更好的归宿,找到一个她真心想嫁的人,过得幸福一点,这样我才能放心地过我的生活。”
向远终于转过了头,“你相信吗,就算嫁给了一心想嫁的人,也未必幸福。幸福是什么,像我们这样?我们都希望过得幸福,希望得太用力了,反而不知道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其实我……”
“骞泽,不如我们算了吧。”
再平静不过的一句话,就如同当年她决定嫁给他,人已经走开很远,终究回头,徐徐说了句,“好的。”
可叶骞泽用了很久很久才消化了她的决定。
悲哀是一种看不见,说不出,甚至不好形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