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草长得实在太高,你剪不了,就打个电话叫人来吧,别让路过的人看了以为这里是文物遗址。”
她说完继续快步走上阶梯,懒得猜度楼下的人是否腹中暗诽。过去叶昀曾经因为无意听到杨阿姨偷偷说向远是乡下人而老大不快,对此,向远就无所谓的多,她本来就是乡下人出身,这有什么,何必跟个糊涂人计较。
叶骞泽开会需要三天,这才是第二天,以往忙碌的人是向远,现在回到家,房是空的,反倒有些不习惯。她洗过了澡,头发还没干透,就趴倒在床上再不想动弹,没到几分钟,意识渐渐模糊。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失眠,对向远而言,忙碌就是最有效的催眠药。
这个时候,向远仿佛感觉到床微微一颤,然后就察觉有一双手将她半干的头发拢到一边,她心中一惊,正待有所反应,那双小心拿开她头发的手就开始轻柔的按压着她的肩膀和脖子。这手的温度太过熟悉,以至于她不用回头,便已知道它属于谁。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向远闭上眼睛。
叶骞泽在身后说,“回来一阵了,刚才在书房,听到你车子的声音了,怎么,杨阿姨没告诉你?”
“她啊,她忙着看电视。”
他的力度总是恰到好处,如同她心中的渴望应运而生。向远绷紧的肩背逐渐放松,满足舒了口气,她觉得这样真好,都忘记了先前那么累是为了什么。
“说是开会,怎么那么快,差点吓我一跳。”她抬手覆在叶骞泽游动着的手背上,他的轻按于是慢慢变成了温柔的摩挲。
“回来得早不好了吗?”叶骞泽说话间,慢慢侧躺在向远的身旁,他的呼吸暖着向远的脖子。向远于是动了动,支头看着他,他已经换上了家里的衣服。洗去了出差的舟车劳顿,神清气爽,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向远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抚在他的眼下。这个她魂牵梦萦,不顾一切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