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一套房子的韩国人都夸他做的菜好吃。”
叶太太噗哧一笑,“骞泽这孩子,倒是去到哪都会照顾人,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向远便将叶骞泽对她说的一些有趣见闻娓娓道来,讲到一半,听见身后有动静,回过头去只见叶灵怔怔地站在她妈妈的房间门口,一个人出神,也不知听了多久。
她见向远停了下来,这才说:“向远,这些都是他告诉你的。”
向远笑道:“是啊,他就当我是个垃圾桶一样,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说。”
叶灵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笑:“这不好吗,最起码,他没有跟我说。”
她回了房,向远忽然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致,继续跟叶太太聊了几句,就告辞回了学校。
那天晚上,叶灵挂在胸前的那个碧绿的观音坠子在她梦里反复出现,她记得这个坠子,无须细看,也知道那观音的背面必然有一道深深的裂痕,那裂痕里不知为什么变幻出叶骞泽的脸,不知是喜是怒。可她知道自己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