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锦时打量了一会司徒玦,眼神依旧茫然。
司徒玦笑着解释:“傅先生当然不认识我。不过傅家的声名在外,况且镜殊也同我提过他们家辈分的排法,学、重、镜、至、已,我没有记错吧?”
这话一出口,连傅至时都变了脸色,他头上的汗珠更密了,看司徒玦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留心。
“司徒小姐原来认识我七叔。”
“普通朋友罢了,不过在外面这几年,也多亏镜殊处处照料。回国前我跟他吃过一次饭,他还说起E.G刚由他一位很得力的子侄辈接管,这次的研讨会说不定会打照面,我正想找机会拜访,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说起来也实在是巧。”
“哪里的话,七叔的朋友我理应好好款待,司徒小姐回国有多少天了?少城你也是,难得你们竟然是老同学,居然都没有提醒我一句。”傅至时略带不满地对自己身畔的小女人说道。
谭少城还在笑着,可那笑容已很是勉强。
司徒玦在心里暗暗冷笑,无怪乎谭少城要吃这个哑巴亏,她一心展示她的如意郎君,哪里想到会有这一出。说起来谭少城已是教人佩服,以她毫无背景的出身,年纪轻轻能够进入E.G并爬到中层,说没有付出极大地努力都不会有人相信的,况且她竟能得傅至时垂青,必有她的过人之处。一旦嫁入傅家,谭少城的整个人生将彻底改写,她再也不会是那个因为穷而必须比别人用劲的灰姑娘,这样的幸运机遇,换做谁拿出来炫耀都是值得原谅的。只不过谭少城或许还不是太清楚,傅家自是根底深厚,枝繁叶茂,可那其中也有普通人家无法想象的明争暗斗,现在管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四房的傅镜殊,这让傅至时如何不对司徒玦也多了几分忌惮。
要是谭少城知道司徒玦是怎样认识傅镜殊的,大概就不会感到那么失落。司徒玦在赴美前的中转国困了三周后,近乎绝望的关口,邹晋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