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
“废话,我自己能行还用得着跟你说。”
“要不我去叫我姑姑……”姚起云试探着问道。
司徒玦侧身怒道:“我会要她碰我?”她说着瞥了颇感为难的姚起云一眼,毫不留情地说道:“你装什么啊,你现在半个身子还压在我身上,怎么就没想到礼义廉耻?”
姚起云被她一句话堵得无地自容,简直没有什么话是她说不出来的。他拍了一下她的肩,“你再胡说……别动。”
司徒玦身上是一件她在家中惯常穿的长T恤,领口并不太深,姚起云试着把它往后拉得更下,又担心扯坏了衣服,只得伸手将衣服的下摆撩了起来,果然在刚才看不见的地方,疹子分布得更触目惊心,尤其……是内衣勒到的位置,不但是发红,甚至微微地肿了起来,他略拨开她肩胛处的肩带,便看到那下面的皮肤上印着一条轨迹鲜明的痕迹,竟如同烙上去的一般。
姚起云一手挑起细细的肩带,一手蘸着药膏顺着那个痕迹往下,再往下。终究还是不太得心应手,偏偏那些位置红肿得让他看了都觉得痛痒难耐,也难怪她之前趴在那里一脸难受的表情。他决定解开那些阻碍他的扣绊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手停顿在那里片刻,见她也不出一声,便当做是接受了她沉默的应允。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因为彼此都清楚言语只会让这一幕演变得更加的暧昧和尴尬。
他的手放得很缓慢,一遍过后,还疑心有疏漏的地方,又精益求精,从头再来。不知到底为什么,喉咙不合时宜地添乱,莫名的干痒,然而他竭力地克制着,不敢咳出声来,仿佛眼前有一个巨大的七彩肥皂泡,任何轻微地响动都会让它碎于无形。
司徒玦露在枕畔的侧脸也在疹子或者别的说不清的东西熏染之下灿若红霞,她觉得正常人都应该在那样高烫的热度下被灼烧得昏死过去,然而她却清醒着,以至于异常灵敏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