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干活的,我们厚道待她没错,如果她有什么做得不合适,跟她制气也未免可笑。总之我不爱听你背后说她的不是,你是这个家的主人,你应该学会如何让她清楚这一点,这才是化解你们之间分歧的办法。”
司徒玦闻言垂首不语,薛少萍沉吟片刻,又道:“这个姚姑姑性格是好强了一些,不过她怎么说都是起云的亲姑姑,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一不小心,让起云面子上难堪就不好了。”
她终于佩戴完毕,拎起手提包赶着出门,走到房门口,又回头吩咐女儿:“对了,待会你替我跟你姚姑姑说,厨房里炖着的那个冰糖银耳,等它好了之后放冰箱里镇着,记得,我回来之后要冰凉的。”
司徒玦歪着头想了想,追出去在二楼栏杆处对薛少萍谄媚地夸奖道:“这身衣服妈妈穿的真好看。”
薛少萍离开后,司徒玦立马进了厨房,对正在切菜的姚姑姑说道:“姑姑,今天的冰糖银耳好了没有,天气热,记得一定要帮我冰镇起来,我最不爱吃温的了。”
姚姑姑停下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司徒玦也不废话,哼着歌儿掉头离开,在厨房门口碰到姚起云。他见司徒玦心情大好,愣了一下,也试着朝她微笑。司徒玦还是不理他,走着走着又想起再提醒姚姑姑一遍,“一定要冰的啊。”
说完对着姚起云做了个极其恐怖的鬼脸就跑开了,只留下猜不透她态度的姚起云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
司徒久安和薛少萍夫妇归来得不算太晚,只不过司徒久安喝多了一点酒,靠在沙发上连嚷着头晕。薛少萍让女儿去给他拿湿毛巾,顺道说:“出门前我让姚大姐炖了冰糖银耳,你吃一点再睡,说不定好受些。”
姚姑姑也颇会看眼色,赶紧从厨房里盛出了两碗,摆放在司徒久安夫妇面前。薛少萍端起一碗,刚喝了一口就蹙起了眉。不过她没跟姚姑姑说什么,却叫住了蹦蹦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