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说:“阿锦呀,这小伙子好呀。”韵锦哭笑不得,外婆太患白内障几年了,连人的五官都辩不清,又何以知道他好。于是她半蹲在老人身边,半真半假地问到:“阿太呀,你说他好在哪里?”
老人喜滋滋地说:“他不是叫陈真吗?陈真是好人呐,帮着霍元甲打日本人……”韵锦忍俊不住笑了起来,程铮则半张着嘴,完全失去语言。笑归笑,外婆太郑重地抓过两个人的手叠放在一起,说道:“我老了,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如果你们结了婚,外婆太还活着,一定要亲自来告诉我。”程铮看着韵锦不语,韵锦则用另一只手轻拍老人的手背,哄着承诺道:“阿太,你放心,一定会的。”看着老人心满意足地笑开了花,韵锦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阿太,也许永远不会有这一天。”
妈妈婚礼结束的第二天,程铮返回了省城的家,不久,韵锦也回了学校。妈妈自然搬到了男方家,韵锦也跟过去住了几天,他家的环境跟她们那个旧房子相比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叔叔对韵锦也很关照,那关照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韵锦深感自己客人的身份,既然是客,就不应该久留。
大三开始后,韵锦做家教辅导的那个小女孩上了初中,她也就结束了使命。由于妈妈和叔叔都不同意她再申请助学贷款,执意要付她学费和生活费,韵锦先前的拒绝惹来了妈妈的眼泪,她哭着说:“韵锦,就当是让妈妈心里好受一些。”韵锦不是泥古不化的人,她知道这种时候接受是对大家都好的决定。
生活的压力不再那么大了之后,她的时间相对多了起来,在系办的工作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也就继续做了下去,只是她在不经意抬头间,再也看不到那个有着清澈笑容的人。他毕业后,听说还是顺利进入了永凯,曾经让她想到天荒地老的一个人,毕竟是慢慢失去了联络。
至于程铮,在整整一年的时间里,她没有再见过他,关于他的只字片语,也是透过郁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