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里面竟含着几颗后槽牙。
“嗷”一嗓子惨叫,紫头发公子哥仰面栽倒在地。
叶丰却是得理不饶人,就势跟上,高高跃起,重重落下,一膝盖狠狠顶在了他的胸口膻中穴上。
“呃,呃”紫头发公子哥只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连惨号声都发不出了,一张俊脸,也立时憋成了青紫色。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这找事儿?”叶丰大声问道。
“对,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胡三此刻也不抖了,抡着拖把,狠狠地追打另外那四个倒地哀嚎的纨绔子弟,跟着叶丰大声喝问。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一个戴着银色耳钉的纨绔,抱头哭喊,“是孙浩轩,孙浩轩让我们来的。”
“孙浩轩?”叶丰听了这个名字,想起来了,是昨儿追到家里的那个公子哥。
“麻痹的,原来是那个兔崽子!”胡三恨声说道,一抬手,又狠狠往面前的纨绔公子哥脸上甩了一拖把。
叶丰冷冷地说道:“回去告诉他,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他,以后离冬儿远点,再敢打任何馊主意,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叶丰说着,脚尖一动,挑起了一根棒球棒,双手持了,微一用力,那粗如儿臂的硬木棒球棒,竟应声而断。
五个纨绔公子哥的眼睛,齐刷刷地瞪大了,连呻吟声都不敢发出了。噤若寒蝉一般,看着叶丰。
“还不滚?”叶丰把两截断棒摔到了紫头发纨绔的脸上,冷声喝道。
五个人闻言,俱都是浑身一抖,互相看了一眼,顾不得身上的剧痛了,俱都手脚并用向外爬去。
足足爬出了有十几米,才相互掺扶着,没命地跑了,哪里还顾得上来时的摩托车?
眼见着几个人逃得没了影儿,胡三才扔了大拖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浑身筛糠一般,也不知道是后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