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脑中乱乱的,百草不安极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扑住了若白师兄。当看到初原师兄被烫伤的手背,她……她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开口,想要解释,却整个人如同傻在了那里。
“你,”犹豫了一下,晓萤还是决定单刀直入地问,“最近没有跟若白师兄发生什么吧?”
“…………”
百草愣愣的。
“就是说,这段时间你跟若白师兄朝夕相对,你们……喀,有没发生什么特别的感情?”晓萤盯着她。
“……没有!”
面颊腾地涨红,百草用力摇头,着急地说:
“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
“呵呵,”干笑两声,晓萤如稀重负地说,“我猜也是啦。初原师兄对你那么好,医院好不容易有了几天假期,就立刻飞到美国来看你。一会儿回去,你好好跟初原师兄说说话。否则,看着你一直照顾若白师兄,刚才只顾着保护若白师兄,初原师兄心里会难过的吧。”
百草低下头,默默咬了咬嘴唇:
“嗯。”
跟着晓萤走过十字路口,美国的街头满是霓虹,慢慢地走着,百草的心神有些恍惚。那个写有病情名称的字条,她还没来得及去查那究竟是什么病,就被若白师兄收走了。
若白师兄说,他只是感冒,再加上有些贫血。
然而这段时间,虽然她努力不让他累到,努力让他每天休息静养,他的身体看起来好了些。可是,他还是那么单薄,唇色总是有着隐隐的雪白,那种虚弱得近乎透明的感觉,让她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法安心。
昨晚,她做了个噩梦。
冷汗浸透她的身体,那噩梦让她恐惧害怕得无法再睡下,忍不住偷偷拉开若白师兄的房门,想看看他。却看到在深夜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