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地将它们缝上去。
“你疯了。”
亦枫摇头叹息,边看小说,边不时看着若白做针线活。疯了,真是疯了,天哪,亦枫简直要晕倒,他居然看到若白将刚刚缝上去的又拆下来,皱着眉头,重新又缝了一次。
夜深了。
亦枫昏昏地睡着了。
关了大灯,趁着台灯的光线,若白继续严肃地一针一线地缝着。
第二天一清早。
在鸟儿的晨鸣声中,百草拉开房门,发现昨晚被若白师兄拿走的旧道服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门口。
袖口和裤管都被接长了。
她试了试。
穿上去正好。
接长的地方用的同样是道服的衣料,像是从某件旧道服上剪下来的,也微微有些黄,跟她的颜色几乎一样。针脚细密而结实,接缝处仿佛被仔细地熨烫过,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接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