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之后的实战,你能够继续给我惊喜。只是,不要是像你的头发这样的惊喜了。”
说着,婷宜又觉得好笑起来,甚至用手摸了摸百草的头发,边笑边对对初原说:
“你看看,哪有女孩子的头发做的这么古怪这么难看,都这么大的女孩子了,也不知道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听到婷宜打趣百草的头发,松柏道馆的弟子们不由得纷纷盯住百草的脑袋,见她的头发确实又古怪又丑,几个新入道馆的小弟子忍不住跟着婷宜哈哈笑起来。
然而只是笑了几声。
练功厅里就变得死寂异常,不仅跟百草相识多年的秀琴、阿茵、萍萍这些大弟子们看出气氛不对,就连刚才笑出声来的小弟子们也觉出了不对。
“今天下午,你已经说过一次了。”
就像被人扇了一记耳光,百草的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她紧紧握住双拳,僵直地站着。
“就算我的头发再丑,你也不用当众嘲笑我两次。而且,我与你实战,无论是今天下午,还是一星期之后,都不是为了给你惊喜,而只是为了——”
她的脸色苍白,双颊处却如火烧一般红,眼底也仿佛有火在烧。她盯着婷宜,一字一句地说:
“我想要战胜你。”
说完,她侧转身体,向初原的方向行了个礼,僵声说:
“初原师兄,欢迎你回来。”
然后又向喻馆主夫妇的方向行礼,她僵直着身体走出练功厅,身后鸦雀无声了几秒钟,随后响起婷宜歉意的声音——
“对不起,我没想到百草会介意我评论她的头发,有机会我会去向她道歉。不过今天是迎接初原哥哥回来,大家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气氛……”
再然后,百草就听不到了,她僵硬地走出了练功厅,走出庭院前的草坪,走过小路,走到小木屋前的那棵大榕树下。暮色沉沉,有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