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每天吃的那些药,都是什么?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事情?”
“感冒,”压抑下依旧翻涌在胸口的咳意,若白淡淡说,“为了能快点好,我多吃了几种药。”
“真的吗?”
亦枫还是有些怀疑,研究了若白几秒钟,他叹一口气,说:
“若白,如果你喜欢百草……”
“我出去一下。”
打断他,若白将书桌上纸墨收起来。
推开房门,夜空中繁星点点,冷风迎面吹过,走出去很远,若白才用手掩住嘴唇,微弯着腰,一阵阵地咳嗽。
走过庭院。
练功厅里黑暗无光。
那时他与她并肩坐了一整晚的长廊,此刻,他独自一人静默地坐在那里。
……
百草呆呆望着自己的脚尖,声音中有难以掩饰的无措和痛意:“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喜欢初原师兄。”
……
夜风静静地吹。
长廊的阴影里,若白痛楚地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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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婷宜没有来训练中心。
第三天,婷宜还是没有来。
梅玲很担心,她给婷宜打电话,婷宜的手机是关机。打到婷宜家里,她家里的保姆说,婷宜没出什么事,只是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精神不是太好。
第三天的晚上,电视中,婷宜败给了日本的加藤银百合。
“唉。”
储物间,梅玲长长地一声叹息,望着婷宜的柜子,她站着发了半天呆,然后又是一声叹息。
“干什么?”
林凤看她一眼。
“婷宜输了,”梅玲愁眉不展,“她现在一定很难受。”
“谁没有输过,难道婷宜以前就没有输过?世界大赛里,进入半决赛以后,婷宜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