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温和地说:
“别想太多了,睡吧,到了医院我会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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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若白父亲的病情非常不乐观。清晨换上的新药已经基本没有什么作用了,高烧持续不退,意识模糊,医生们会诊后,示意若白到医生办公室来。
“目前尝试过的这些抗菌素,效果都不理想,病人感染加剧,已经发展成重度脑膜炎,”主治医师庞大夫,表情凝重地对若白说,“情况很危险。”
若白母亲惊骇,身体晃了晃。
百草急忙扶住她。
“医生,您的建议是什么?”若白力持镇定,沉声问。
“我们会继续尝试更好的抗生素,”庞大夫犹豫一下,“病人现在的情况,为了避免脑膜炎恶化过快,我建议病人进入重症监护室进行治疗。只是,重症监护室的费用很高,再加上药物,每天的治疗费用可能会高达上万,甚至几万元,你们能够承受吗?”
若白母亲颤抖地说:
“一天就要上万?”
“是的,”庞大夫叹息一声,“我们理解,这样的费用对普通家庭而言,很难承受。只是病人感染的速度太快,而感染的细菌查不出来,我们必须尽量多的去尝试。在ICU病房,可以为病人争取更多的时间。”
“好,请您安排吧,”若白凝声说,“麻烦您了。”
“若白,”若白母亲失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可是、可是我们没有……”
“我去想办法,”若白扶着母亲坐到椅子上,“妈,你休息一下,百草,替我照顾我妈。”
“若白师兄!”
百草焦急地出声喊,若白却已大步离开医生值班室。
守着心力交瘁到有些支撑不住的若白母亲,百草不敢离开,她着急地一遍遍望向门口,终于过了一会儿,初原进来了。他告诉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