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就是他的快乐。
她的话很残忍。
象一个冰窖将如歌冻在里面。
不知多久。
有琴声传来。
如歌的目光自窗户望出去。
黑夜里的朱亭中,一道柔和白光。
雪在悠闲地抚琴。
他的白衣随风轻扬,象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夜空。
琴声低缓舒扬。
一点一点将如歌从冰窖中温暖出来。
似有意无意,雪对着她的方向,绽开一朵优美的笑容,眼中闪着调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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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竹林中的青石路上不时走过烈火山庄的人。
每个人都会看到小河边那个正在洗濯衣裳的柔弱女子。
她的面孔比纸苍白。
她的肩膀比纸单薄。
她的身子虚弱到可以被河水卷走。
她旁边的木桶堆满了脏衣裳。
汗珠象露水一样缀在她的额角,让看到她的每个人都怜惜得心痛。
如歌静静来到她身后,打量她纤瘦的背影。
清纯得象荷叶上的露珠,清忽轻兮惹人怜。男人喜欢的都是这一类女子吗?她忽然想起了品花楼中的香儿。
莹衣回转头,对她温柔地笑:
“小姐。”
如歌也笑一笑,坐在她身边,与她只隔着那个脏衣桶。
夕阳金黄。
小河潺潺。
如歌望着粼粼水波,说道:
“我的轻功是父亲传授,虽然未得精髓,但寻常之人绝听不出我的脚步声。不晓得莹衣姑娘居然也会武功。”
莹衣洗衣裳的双手僵住。
半晌,她望着如歌晶莹的小脸,含笑道:
“我